很久很久以前,
有錢人就是有錢人,窮人就是窮人;
種田的兒子就是種田,
醫生的兒子就是行醫;
殺豬的兒子就是殺豬。
很宿命,很安分。

很久以前,
窮人的兒子如果認真唸書可以改變一切;
不會唸書只要肯拚也頗有機會。
所以陳水扁當上總統,
所以王永慶也很有錢。
人人有機會,社會好像很快樂。

不久前甚至現在。
無論有錢人或者窮人都要自己的兒子努力念書;
但是唸書之後能不能改變一切?
M型社會,月薪兩萬八,能不能改變一切?

我說我們,是軟弱的,也是焦慮的,
套一句某學長說過的:早愁的一代。

老實說我沒有這麼憤世嫉俗,
只是對於平和幸福且開心的大學生活即將靠岸,
難免的偶感焦慮而已。

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,我整理著資料夾裡面一張一張
其實搬不上檯面的作品;
我說。

未來會是怎樣?
不敢想得太美好,但盡量制止悲觀;
無論如何,我要想辦法,

拿出四年前,帶著三個大紙箱,就讓台北在後照鏡中漸弱消失的勇氣;
理清一直以來都不太清晰的,
那輪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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