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佯裝自己只有十七歲,走進號稱高雄西門町的新堀江。
但很快我必須宣告自己戰敗,這裡每一個眼神每一張嘴巴每一分貝的音量,
都看穿我的衰老。
青春是如此濃烈,卻又如置身大霧之中。
所以他們牽著同伴的手,即使這一夥人不見得誰明白方向;
他們大聲喧嘩,他們恣肆狂笑,但這份傲氣其實來自他們的一無所有。
但我艷羨不已。
正因這社會要他們什麼都不能,什麼都不是,
所以才能義務性強說愁,合法地去叛逆。
我的粉底是紀凡西,我的口紅是香奈兒,
我的頭髮花了我八千大洋,我的洗髮精是全套aveda。
我的嗜好是購買各式各樣的眼線液,下一罐香水想買摩登COCO。
我掙自己的錢來滿足自己的各式慾望;
但人潮川流之中,我找不到同他們一樣的理直氣壯。
不懂這隻手機佔爸爸幾成的薪水;
不服媽媽為何阻撓自己交男朋友;
討厭考試,只想放假,然後,快快長大。
單線進行又過分美好的想像,
這令人惱怒卻又緬懷過往青春......
備註:寒流的高雄,比台北多十度,耗了一整天看完醫生,在城市隨意漫步有感。
想必會是幾個月後的我所新增的緬懷時光吧。
噢對了題目的來源是:
"海地那呀攸~海地那呀攸~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"
童謠怎麼老是喜歡把一些殘酷的事情唱得那麼歡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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