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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共先生參考馬克思主義,告訴我一句真理:「豬某人我的人生,就是在飛蛾和米蟲之間輪迴。」
是說,我重回米蟲行列也已經一個禮拜啦。

這個禮拜做的最有意義的事情,就是去把鼻子上的痔割掉。

對,就是兩年多前我還特別撰文與之告別的中心點。
沒想到中心點這麼愛我,雷射打了兩次,還是要冒出來......
所以這次一不作二不休,就用開刀割除的方式,直接把痔除之而後快。

被醫生領到北醫二樓皮膚科的小診間,唉!真是新愁舊恨湧上心頭。
當年腋下長了一顆超大痘痘,就是在這邊被處以極刑,直接把消炎針打在患處,痛到哭爸、手都闔不攏了。
這次一樣挨了小管的針,麻醉用,直接插在鼻子上,大約三四秒以後就有嚴重的酸痛感灼了上來,
感覺道滿像被指甲刮的黑板。(子非黑板,安知黑版的痛苦?)
醫生還故作溫柔的說:「忍耐一下下喔~」
靠腰,當我是三歲小孩看牙醫啊...
不過這招還滿有用的,至少沒有比清粉刺的時候更想跳起來打人。

打完麻藥以後就萬事寧靜了,
臉上就被蓋了手術用的兩塊布,不讓我的儀容影響到醫生動刀的心境,
眼角餘光可以看到醫生的刀槍在鼻頭剪來剪去,還有穿針引線的動作,醫生果然是需要手巧的工作。
十幾分鐘我的中心點就被剪掉了,鼻頭上也長出了幾條縱橫阡陌的釣魚線。

然後我就展開鼻頭有ok蹦的自以為可愛人生,
這兩天出門的時候都還戴著口罩,很像自以為紅透半片天、出門把自己包起來的演藝界人士。
週四的下午我包著口罩在桃園走了20分鐘的路,簡直進了臉部專用烤箱,熱汗淋漓的發汗神效啊。

預計下週可以拆線,未來可能會留下一小條疤痕,
不過醫生又溫柔的說:「不過,再怎麼樣應該都比你本來的痔不明顯啦(笑)」
(笑!你笑個屁啊!連我的中心點你都要笑,那長毛的痔該如何自處?XD)

手術當週的另外一個有所斬獲的事件,就是我刮刮樂刮到800元啊。
(這可是本人刮過第二高的獎金啦!)
可見割痔打通了我的財庫,但是沒有打通我的文庫....
因為我接回來的外稿現在.....又、打、牆、了。


最後分享老共先生另一句名言:
「幹!飛蛾在飛的時候哪有什麼軌道可言!」
讓我有種突然頓悟的感覺,而且我還自己參透了另一個層面,
米蟲也不需要軌道喔,只要有一個窩著的地方就可以了。

那為甚麼我覺得這一切還是那麼困難?
如果我可以不要在意那麼多,一切會不會好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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