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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種程度而言,她覺得並非自己先行離去,而是整個情勢押著她收拾了一切細軟。
女人覺得自己什麼也不剩了、只剩下她趴伏的這片土地。

當土壤被眼淚浸濕又乾涸、浸濕又乾涸.....好像過了一個世紀,
情況終於逐漸和緩,土壤終於乾得可以被風刮起些許沙塵了...
女人從碎片與塵埃滿佈的戰場怯生生抬起頭來......

這裡的景色很好,綠草如茵、河水流行,適合人居;
「只是我更想跟你一起,The pretty season is come」。
這些日子以來,她發現tizzy bac的歌實在適合傷心的人聽,
她不會評析曲風樂理,可是她在辦公室聽、在家裡聽、在房間聽、在公車上聽、在計程車上聽...
當然不至於一邊聽一邊流淚,可是內心的酸幾乎可以製成絕頂泡菜在網路上販售了...


當然,女人也曾經想過,或許她應該回到男人身邊,試著用現在的步調去相處。
她想,或許她不會再那麼容易生氣、不會在疲憊的當下感到洩氣、不會對一切期待太高......
可是...那都只是「或許」..............

那裡或許有一個家,但並不是她所期待的模樣。
女人永遠記得在計程車上的心焦,經過紅色橋樑的時候她看了看天空,
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依然操控手上的遙控器在天上駕駛模型飛機。

她忖度過自己為何如此傷心難過,
或許不是因為離開的是一個愛妳或不愛妳的人、也無關乎自己是否過於耽溺。

她也曾經掌握關於愛情以及脾氣甚或生活的種種一切,
可是男人像一陣過於強烈的風。

女人站在她唯一擁有的土地之上,
即使只是不甘心經營的如此慘淡,
她還是擔心,從此再也不能起飛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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