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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想說的很多很多。可是我還不知道要怎樣有條不紊的述說。
禮拜五的下午,央著某人把我丟到信義誠品,
自己逛了一逛,再慢慢地沿著百貨公司走回家。

我很不想一一去解釋自己到底怎麼了。
因為自己也還沒釐清。
所以自從張懸唱歌那天以後,
我就不斷的從各個地方走回家,
穿著高跟鞋,穿著靴子,扣扣扣地試圖敲響思緒。

我很喜歡一邊走路一邊想事情,
這可能是我一直無法訓練自己騎車&開車的重要原因。
住在高雄的時候,從圖書館走過隧道,再沿著水岸走回我的小西班
這段路是圖書館活動文案的迸發點,也讓我背起很多Tizzybac的歌詞。

我一直努力去想起,高三朱俐來永青社演講的那次。
我們聊了一些,她跟我說了一些鼓勵的話。
我必須努力去反芻每一次從心靈上的傷口爬起來的瘉合之路。

這一次醫生不再讓我放著不管了,說了一些再發與機率的問題,
離開問診間之前我再三地問他:所以你確定了嘛?
他說,不是百分之百,但很有可能。

曾經看過一部韓片"腦海中的橡皮擦",很遺憾我看到一半就無法繼續;
覺得那些梗真是爛的可以。
最近想了一想,如果我的人生要拍成影片;
或許也會成為一部不知所云的電影,名稱就叫做"腦袋裡的咖啡杯"吧

從有紀錄開始,我就開始試圖接受,
但真的當它們真的要成為事實的時候,
我的腦袋還是轟隆隆的作響。

某人在我旁邊問醫生說了什麼。
雖然不想說,但我還是解釋了一次。
畢竟這傢伙翹班陪前前前前前女友看醫生,
總算是個有良心的傢伙。(如果沒有這麼多個前可能會好些)
後來他又瓜拉瓜拉說了什麼,自己也沒聽清楚,
我又和現實脫節了,就像現在一樣。

我走在人潮熙攘的道路上,
這購物天堂擺放了華麗的聖誕樹,美麗的城堡與馬車造景;
男男女女開心地一隻手牽著對方一隻手提著購物袋。
可這些都與我無關。
當世界開始崩解,有時我並不了解--
是自己將自己推離或是你(們)確實離我遠去。

我想念東引小尖兵幫胃潰瘍的我削一顆忘了泡鹽水的蘋果;
想念張懸唱歌之前我和豬狗們吃著酸菜白肉鍋的靠腰杯覽;
想念從創傷中慢慢遺忘痛處的自己,非常想念。

只是東引小尖兵還在東引,
張懸的歌聲被我劃破了陶醉,
而前幾次我復原的也絕對不比這次輕鬆多少。

我都知道。
可是能不能讓我不堅強一次,
我好想讓時光往前一點或倒退一些,
靈魂在痊癒的途中再度迷路。
我需要超度。



PS.最近有一些臭男人的題材,很想好好寫,
等豬體無礙些再來寫。我果然是個他媽的神經病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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